特邀形象大使吕维超:与抗“疫”同行,呼吁保护野生动物

摘要:吕维超先生用超写实手法描绘野生动物,他不仅画走兽题材,而且专挑难度极高的威猛野兽作为创作的主体,独创“超写实野生动物画”,开创超写实的艺术先河。

【艺术简历】

  吕维超,号卧虎堂主人,字如飞。当代著名动物画家,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国礼特供艺术家,现为中国国画院副院长,中国国画院花鸟画研究院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工笔画学会会员,中国国画院浙江分院院长,京华美术馆中国花鸟画艺委会副主任。中国十大画虎名家之一,当代最具学术价值与市场潜力的【30位】画家之一。最具收藏价值与诚信的【50】位花鸟画家之一。中国最具收藏价值与品牌的【20】位画家之一。作品多次参加中国美协主办的全国美展并多次获奖。多次在国内外举办个人、名家联展上百次。作品流传美国,日本,韩国,加拿大,新加坡等国家,多幅作品作为国礼赠送许多国家领导人。博物馆,艺术馆,中国美协,企业集团及海外人士收藏。2006年5月受到前国务院副总理谷牧老人的接见。2011年成为中国艺术杂志最受推崇的封面人物。连续四年入围胡润艺术榜百位在世“国宝”艺术家。

  吕维超先生用超写实手法描绘野生动物,他不仅画走兽题材,而且专挑难度极高的威猛野兽作为创作的主体,独创“超写实野生动物画”,开创超写实的艺术先河。他画中特立独行的肢体造型、工而有意的笔墨语言,孤寂壮美的意境表达,掀起中国当代超写实野生动物画的新篇章,被学术界誉为“中国当代超写实之父”。

惟妙惟肖 唯求超越

——读吕维超的工笔走兽画

作者:贾德江

  在当代花鸟画坛,吕维超是极少数专注于走兽的画家之一。他选择的是具象写实的工笔画法,也选择了难以获得形象的威猛野兽作为创作主体,这是一种高难度的选择,也是一种自我极限的挑战。不可否认,20世纪80年代名噪一时的冯大中工笔虎画影响了他的选择,他也是从爱虎、懂虎、画虎开始,直入工笔动物画的堂奥。不过,他没有重蹈冯大中的覆辙,而是站在发展美术史的高度,放开视野,由虎画拓展到更广阔的领域,把自己的艺术聚焦在古人今人很少表现的野生动物范畴,举凡猛虎、野狼、雪熊、花豹、大象、猿猴等都在他的表现之列,时而也画藏獒、骆驼等驯养的走兽。他满怀自信的一路走来,取得了成功,艰难,但是步履稳健而坚实。

  他的成功标志,表现在他的作品一次次地在中国美协举办的全国性美展中荣获奖项,使他成为中国美术家协会的会员,更表现在他的作品一次次在国内的各大拍卖机构均有价格不菲的成交纪录,受到艺术市场的青睐。可以说,吕维超已经成为当代中国画界一位很有实力的工笔画家,在走兽画方面开辟了一块属于自己的天地,正在以新的课题、新的观念、新的语言、新的笔墨,描述了一个更为细腻、更为野逸、更为真实、更有气势、更有内蕴的动物世界。他的作品被愈来愈多的人赏识,他的艺术被愈来愈多的人所肯定,他的画风在工笔画坛的影响愈来愈广远。鉴于此,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为他设立工笔动物画专项研究课程班,聘请他为导师,为他的艺术传播搭建了一个高端平台,他的技艺日深,弟子日众。

  许多人对吕维超作品的最初印象是与冯大中的语言相似性,主要指他的工笔虎画作品。这并不奇怪,艺术家不可能脱离与艺术经典的交流而创造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其实,从艺术语言的角度上看,吕维超已经与冯大中的旨趣拉开了距离。他的作品侧重于一种“万趣融其神思”的感性表达,这使他的作品较少那种发展缓慢、程序复杂的研读性,而具有一种“虎啸风声远”“独步巡山林”的可感性与可读性。卓尔不群的画面经营,特立独行的肢体造型、工而有意的笔墨语言,孤寂壮美的意境表达,都不是他人作品的翻板,也不是自然的照搬,更多的是来自于生活的新鲜感、现代感,加之于想象和创造。尤其是美女与老虎亲情厮守的画面,仿佛是耐人寻味的动物神话,显然与冯氏虎画相去甚远。

  我更欣赏他以野狼为表现母题的作品,充满了原创的爆发力。在这一前人很少涉猎的题材中,他把真情注入画卷,他把生命融于画中,他把创造蓄入笔端。他画《七匹狼》所向披靡、千姿百态的桀骜不驯;他画《北方战神》在光风霁月中的阴狠与威严;他在《大风歌》中画出双狼出入草泽的凄情与凶视,他还精心刻画狼的头部,以特写镜头展示这一野兽面部的神奇与美丽,他画出了狼的本性,画出了狼的凶狠,画出了狼的习性和特征,画出了狼的结构与动态,画出了狼的皮毛质感与厚度,画出了狼的无坚不摧的勇猛精神。

  这些得来不易的形象,绝不是闭门造车的产物,只能是通过生活,反复观察,明察秋毫,揣摩研究,通过写生结合照片、影像资料加工、提炼而成。在表现方法上,他运用了精细工整的写实手法,把传统表现动物的“披毛法”“丝毛发”“晕染法”与西画的造型、明暗的处理以及平光、逆光、束光的不同表现结合起来,形成了独树一帜的艺术风格。造型是那样的精准,动态是那样的自然,皮毛是那样的逼真,野性是那样的十足,显示出画家不同凡响的艺术才华和创造力。

  西法的引进,使吕维超把原有的工笔画语言“应物象形”发挥到极致,逾越前人;获得西方写实主义观念和方法的滋养,使吕维超的走兽画不再停留在传统的意象造型层面上,而是在更生动、更贴切、更富造型感染力的高度上赋予作品更具艺术的真实和情境。吕维超没有丢失传统绘画的本质,他运用的依然是中国画的工具和材料,笔墨的运用以及点、线、面的转换都保持着中国画的精神。在写实与写意之间,在水墨与色彩之间,在环境表达和意境营造之间,都保持着中国工笔画的鲜明特征和时代感。在吕维超的作品中,西法已失去了本来面目而成为他工笔走兽画的一部分,而他的工笔走兽画也因汲取外来文化而形成与传统不同的新的现代形态。他为中国的花鸟画已经建立起现代工笔走兽画的新篇章。

  新的篇章是一页一页续写的,吕维超的工笔走兽画也是一个一个突破的。在他的虎画和狼画取得成功之后,他开始画北极熊的系列作品,以前无古人的面目出神入化地刻画出雪熊这个庞然大物的稚态、温驯、平和与慈爱。他把北极熊置放在冰天雪地里,或与配偶寻行,或与幼仔亲昵,甚至以江河的波涛汹涌作背景衬托北极熊时显的狂躁。他笔下的北极熊,笨拙而可爱,纯洁而敦厚,充满了人性的光彩。随后,他又把笔触伸向雪域高原的精灵——藏獒,与北极熊的表现方法一样,以勾染结合、明暗相宜、黑白互映的“留白丝毛法”,表现出这一“天界卫士”鬃毛的硬挺、柔软、蓬松的不同质感和层次,形神并至,笔境兼夺,再一次显示出他对传统的超越。

  在行家里手的阵阵喝彩中,还有他对密林中猿猴的有趣表现,对大漠上骆驼的精心描绘,对荒原中大象风神的塑造,对雪山下花豹的深情倾诉。在这些如诗如歌的作品中,他没有厚此薄彼,没有孰重孰轻,幅幅同样注入心力,张张画得同样精彩。他凭借自己造型能力的扎实和工笔技法的娴熟,把古与今、中与西熔为一炉,把山水、花木、树石与动物集合在一起,把工笔与写意、线描与渲染、水墨与色彩,融会贯通,恰到好处地并用,试图用精致的艺术和深度的抒情来实现自己对主体的理解和阐释。

  他分别用天野苍茫、白雪皑皑、风云际会、皓月当空、苍松巨岩、草长枝放、满目荆棘,画出一幅幅令人动心动容动情的作品,画出动物那种野性的纯真和种种无言的生命状态。画面的全部魅力来自于闪现在动物的表情、动态上那种独特的沉默的美感。画家似乎带有某些刻意的设计和安排,使富于形式美的自然背景与动物合成一个浑然的整体。在一个个有血有肉、活灵活现的形象中,浸淫了画家自己的思想情感和个性。吕维超要以博大的意境、严谨的造型、细腻的笔触、丰富的色彩,精心刻画出动物的个性及其最细微的神情变化。他要创造纸上的生命,画出动物的生命感,他要用他的作品证明:中国工笔画本身有着偌大的空间,具象写实手段仍然具有深化和发展的前景。

  在当今工笔画坛,像吕维超这样,能画出如此众多而感人肺腑的走兽画尚不多见。他是在用精美的语汇编撰一个个耐品耐读的动物的自由王国,展示的是人类对动物生命的关怀和爱抚。他的画中有技巧有难度,他的画中有思想有深度,那种挚爱真情充溢着画面,弥漫着空阔的天宇。他要以他的作品告诫人们,热爱动物是人类的天性,画出动物的真、善、美,唤醒世人保护大自然、爱护野生动物的责任感,将是他持之以恒毕生坚持的艺术方向。

  吕维超的艺术已相当精熟,个性极为鲜明,也产生相当的影响。他的工笔走兽画所体现出的精耕细作、形神兼备、情景交融、内蕴丰厚、外显形真、自然天成的画风,乃是他审美理想、个性气质、睿智思维、学问修养的总体表现,也是时代的、民族的精神产物,是他在传统与现代、艺术与生活、东方与西方之间,不断地进行选择、融合和创造走出的一条属于自己的艺术道路。他的创造,续写了中国花鸟画走兽科的历史,丰富了中国工笔走兽画的内容。这表明,吕维超是知世知己的彻悟者,他的潜力、能力及优势使他为自己的艺术清醒定位。他发现了中国花鸟画的历史亟须填补的空白,恰是他梦寐以求、难以割舍的钟爱。正是他对工笔走兽画的继承和发展所作的不懈努力,使我们不能忽视他对推进中国花鸟画的发展所作的贡献。

贾德江

2015年1月16日完稿于北京王府花园

生命关怀 自然映像

——吕维超绘画品读

作者:李炯

  如果你读过杰克.伦敦的《旷野的呼唤》,那么你不用怀疑自然界生存竞争的残酷和为了生存所做的一切事情。尽管现实让人看起来冷冰冰没有一丝血气,但就在这死亡一般的寂寥之中孕育着人们对于自然界万物生存奥秘的探索兴趣。画家吕维超就将这种兴趣毫不余地挥洒在纸上,他对于动物的倾情描绘以及所表现出来的幻真感足以让世人惊愕。

  画家吕维超血管里流动的是北方人的血——豪迈而不失谨细,粗犷而不乏温情。他笔下的动物世界也因了画家的性情变得丰富多彩,比如东北虎、狼、熊、猿则被赋予了人的生气与灵智,在与观者交目的一瞬间,令人无由地捕捉到转瞬即逝的顿悟之感,感受其时间与生命的永恒。而画家本人率真坦荡的性格也在画作中体现得一览无遗,他倾情于自然界体系的完整性和法则的严整性,这一特点使其画作具有了绝对的稳定性,从而与转瞬即逝的顿悟感构成心理落差与强烈冲突。画作中空旷辽远的视觉处理,严寒中树木生命的峥嵘之貌以及伸向无际或突兀而起的地平钱,这些都构成了塞北完整的自然空间,也为画中主人的出现营造了一个凄美的诗意舞台。

  幽幽山涧里传来猛虎的和吼啸,浩瀚苍茫的雪原上现出了群狼的傲骨风姿。在一系列关于狼与虎题材的描绘中,吕维超将对自然物象的整体关照把握得不愠不火,恰倒好处。在寄物抒情的本能意识之外,他将自然界的一切生灵在精神层次上予以深度净化和高度升华,面对自然生命的各种仪态,画家怦然心动,将感情的机缘建构在理性的艺术筑基之上。画家灵动细腻的笔触似乎已经一一浸入了荒寒无垠的茫茫雪野和深不可测的草莽寒林,他的感官世界变得无比细腻和敏感。当夜幕降临,冰冷的月光透过树梢洒在皑皑白雪之上,这时隐约听到由远及近的踏雪之声,世界不再静寂,时空不再凝滞,观者摒住呼吸等待神秘主人的出现。毫无疑问,这又是一个王者纵横的时代。

  画家以细腻的笔法和严谨的构思表达自己心中完美的审美理想,爱与热情,善与真诚,在与他个人营造的冰冷世界的比照之中,更加突显出画家对于自然万物的炽热感情。稳定肃穆的画面中透出了物象的灵动以及百折不挠的自然精神,画家将一般意识中比如斜径野草,片片枯叶和蒙蒙细雨置入了静穆的整体氛围,这种对大自然生命的感悟和吟咏除了在视觉上给人震撼一击之外,更多的是在心灵上令人着迷神往。

  曾有一位评家这样评到;吕维超的作品整体气势与局部表现之中有傲骨而无狂态,有威猛而不欺凌.画中的老虎或孤独自傲,或威而不露,或仰天长啸,或嬉戏玩耍,或相依相随。这种评价可谓贴切入木三分。人性化的借物抒情使观者情不自禁地向画面以外的空间极力探视,画家敏锐的思维使他善于运用空间的幻象制造出一种酣畅淋滩的生命之态,在沉思默想中聆听松涛之音,而万物也在向观者倾吐心声。这正是画家吕维超用他手中神笔向观赏者展示的早已久违的和谐自然世界。

  画作当中的矛盾冲突如果处理不当,将会适得其反,而他则采取了一种超群的应变之功,在平静沉稳中赋予内动心绪,无论是他笔下描绘的狼还是虎,甚而骆驼、猿,都拥有了那令人无可回避而且神秘深邃的眼神,在使观者感受到瞬间的错愕不安之后,又复归于犹如大提琴音质般的平静沉缓之中,也使观者摆脱了惯长赏画的心理反应,从眼到心,甚至到每一个毛孔,从而启发其全体知觉。在抛弃了贯有的绘画形式成法之后,画家将动物的体姿与情绪表现得洒脱、率真、使物象的实体感愈加明显的强势化。

  熟练地捕捉物象的质表触感以及在凝神瞬间所散发出来的本质性情,这些对于画家来说都显得那样游刃有余,三维空间的塑造对于烘托物象本真的庄重肃穆,这些都在或简或繁的画面中体现出了最佳表现力。如果说笔法构图的严谨是画家吕维超保守的一面,那么营造这种表现力的方式则是他极具开放色彩的独创主义特质。他是依照自己的生命和性情来骂个体艺术定位,从而选择一己的艺术风格,发出向自然的彻底回应。这样一来,回观其严谨的笔法以及构图,我们则再不能称其为保守了,因为这是一种纯粹的绘画形式与独具个人色彩的绘画风格,并在画家这里将其推向了极至。

  吕维超动物画在个人特定的观照自然主义的前提之下,表现出自然界万物的另一种风貌,从而使画作具有了一定的表现性特质。他以独特的个人语汇和东北人特有的豪放来表现自然界的王者风范,在各种开合起伏的结构关系中,犹如电影画面效果般脱颖而出。他从自然界中所领悟到的结构与章法,是来自子画家对于王者气势和观念的时刻关注,他所表现出来的物象情愫也在一定的高度理论法则上与自然相默契,进而统一,最终幻化为个人与观者共鸣的感官世界。

  解读吕维超的绘画作品不能仅仅从表像上关注其理性构图与细腻的笔法问题,他所坚持的笔法在表现动物的最细微感触上具有一定的重要性。对画家而言,这细腻的笔法不仅仅只意味着一般人所认为的技巧问题,而应该从更深层面来挖掘它所具有的特定到普遍的笔墨因子。吕维超为画群雄画造像,是因为他所抱持的是一颗对自然的崇敬之心以及与自然万物平等而视的人文心结。在聚点成章的笔墨抒写、色彩晕染与情感倾诉之中,所展示和流露出来的是画家对于人性的呼唤和人文的观照。这种呼唤和关照的人文品格,在当今物欲横流的世界已经一是难能可贵了,吕维超的视觉显现和心灵感念也不约而同汇聚在一起悲天悯人的情感世界当中,这不能不说是一个现代人的高尚文化品格。

  他超常规的、不守程法的对凶猛动物的善意描绘令观赏者心悦诚服。也因为这种人文观照,在他簇动的笔墨中略略透出那么一点淡淡的忧伤,表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纷扰和不安,他相信所在的世界有着永恒的和谐关系。在赋予自然物象以逼真的视觉形象和内在的生命张力之后,读者也深深感触到这其中所蕴涵的表现价值,已经不仅仅是笔法的极至和构图的完美,而是更深层次意义上的艺术本体定位和悲天悯人的文化关怀,所表现出来的对自然生命的感悟也升华到对于自我生命和情感的体验之中。一次又一次的感动和被感动就在吕维超揭示和探向自然生命的旅途中反复着,并被读者耐性地玩味着,咀嚼着。

  最后我想以吕维超的一首自题诗来结束本文的写作:

踞山号月兮,无意扰苍生。

慈母怜子兮,乳血育弃婴。

所向披靡兮,骁勇之战神。

身临危难兮,险象可环生。

目极万里 心游天荒

——读著名动物画家吕维超作品

作者:阿君

  北方的土地是黑的,北方的山水是荒朴的。北方的人是豪放粗犷的,如果你生活在北方、你会变得质朴率直。但他们的追求是认真的。我在本篇提到的却是貌似南国书生的北方画家吕维超就是一个质朴率真、平和坦荡的北方汉子。几十年来,他用心描绘万物的灵性、世间的爱和美、善和诚。他的作品能让你读懂北方万物的粗犷和豪放,南方万物的温性和细腻。

  塞北自然的原野苍茫,沼泽寂寥,丛林雾霭,使青年画家吕维超能够自觉的对自然整体的观照与把握,强化作品中的神似与神韵,实际就是“山川与神遇而迹化”(石涛)在更高层次上的概括体现,把一切生灵与自然的密切关系蛮诗化地展现出来,让人着迷,令人神往,不知不觉间灵魂得到净化和升华。寄物抒情,东北虎、狼、熊自然就成了画家笔下的物象。像雾气弥漫,草莽苍茫的《旷野秋风》、《旷野精灵》、《旷野之声》,体现了生命的艰涩,野性的喧泄,情感的倾述。雪海浩渺,朔风狂的《群雄傲雪》、《北方战神》流露出塞北地域中积淀着的开拓意识与创业精神。还有雄浑苍郁、临风月啸的《松风相挽》、《塞北之风》、《流金岁月》等都是塞北自然的整体气韵和沉积在塞北人心灵中的审美理想,对作者审美官能和审美情感的馈赠。

  画家在创作时都很注重画面的构思和布局,借用大自然的广阔背景,在深秋红叶中,幽幽的山涧旁,苍茫的雪野里,朦朦的秋雨间,苇旗摇曳,王者纵横,草木惊风,让人享受威猛与柔静之间的美感。画家以细腻的画法和洒脱的用笔相结合。使作品整体气垫与布局表现之中有傲骨而无狂态,有威猛但不欺凌,画中的老虎或孤独自傲、或威而不露、或仰天长啸、或嬉戏玩耍、或相依相随。把老虎予人性化,借虎抒情,借虎咏怀,借虎言志,酣畅淋漓地歌颂生命、歌颂人生,歌颂百折不挠、勇往直前的民族精神。

  是谁一整体、一个月,甚至几年,就因为心灵的召唤而久久凝视着大山,苍茫的夜幕,朦朦的细雨,一片落叶,甚至是山间小径的野草,也赋予全部的爱和热情。而正在这种凝眸之中,一位画家懂得了如何寻觅并表达世间万物的灵性呼喊。可以确信,吕维超在走进自然生灵的心灵世界时,他听到天籁,他在向人们展示一种胸襟坦荡、质朴率真的平和胸襟。

责任编辑:UC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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